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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7/7页)
的,不是这首。」唐识几惊叹:「应付之作,水准也能如此,若是真心之作,不知能到何种境界?」 李从嘉将另外一张cH0U出来,摆在唐识几面前,没想那纸上竟喷满了血点子、血沫子,因时间已长,发了黑。 他哪里还有心思读词?忙捏李从嘉的脉,两只手的脉象都探,又往他脖子里捏了捏,确定此刻是无碍的,才放下心来,说:「侯爷方才写这首词时,心绪起伏过大,以至於咳了这许多的血。您若是再这麽写下去,只怕要短寿。」 李从嘉摇摇头,「我这种废人,早点Si了也无所谓,只是这首词,总归得留下来。」 唐识几见说不动他,就不好再说了,细看那阕词,看完脸上一白,「侯爷,这首词不论如何,都不可以在g0ng宴时呈上……您应该立刻将它丢到火炉里烧了,这种东西是不能留的。」 李从嘉说:「我过去烧掉的也不只这些了,当我要Si的时候,就烧得乾乾净净的也好,只是现在还不得。」 一想到他这般蕙质品貌,才学兼备,本是不世出的,将来却也有无可寻觅之时。唐识几见他心意已决,颇有壮士断腕之感,心里很是伤感,情真意切地柔声道:「侯爷,若您真是Si了,臣也不会独留您一人往h泉路上走。您活着,臣陪您;您Si了,臣还要再陪着您。」 李从嘉一听,几yu流泪,摇摇头,一时间紧紧攒住唐识几那只曾无数次为他捏过脉、拣方子的斯文温润的手,哽咽着,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獃了一晌,方说:「很好,很好,只这一刻,我知道你的心,同我的心一般,都是那麽地有冤无诉,有情无处。」不觉对着唐识几悲悯起来。 而他新题的那首词,词牌名正是〈浪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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