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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5/6页)
面又是嘈杂的喊声,狂敲隔壁门板:「臭婆娘!不是说好今天能给利息吗!什麽都行,立刻给我交出来!」 隔着一扇门,隔壁传来nV人的颤音:「所以我不是让那孩子、那孩子待在外面吗?」 「你说那营养不良的小鬼?我连个影子都没看到,我看你是在呼咙我们!」 「我不敢,我发誓,我真的把他留在外面了??」 当我意识到要摀住男孩的耳朵时,为时已晚。男孩愣愣地看着门把,清冷月光透过老旧气窗洒落,洒进他空洞的灰sE眼眸里,显得那儿更加虚无。月光下,那张灰扑扑的脸更惨白了。 我用气音告诉他:「别出去、别出去。」 男孩却笑了。他笑了,用口型说:我得走了。 好像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此刻,从一开始坐在门口、进不了家门,小小的男孩就知道他的使命,他生在那个家庭最後的任务,就是成为贡品,成为金钱数字中的利息,平静地走进黑暗里,走进肮脏下流的大人世界。又乖又可怜。 他伸手握住了门把,那瞬间,我紧紧握住了他小小的手掌,不允许他挣脱。奇怪的是颤抖的不是他,而是我。他抬头望着我,有些抱歉地说:「我手脏,你别碰我。」 「你手不脏,我下午是乱说的!你个傻b,别那麽听话!」 「我会保护你。」我将他圈在怀里:「哥哥会保护你。」 「哥哥。」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新奇,他眼睛又亮了,复诵一次。 「对,哥哥。」我紧紧握住那只太过稚nEnG的小手:「哥哥会教你读书、教你写字、教你打游戏、教你绑鞋带,所以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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