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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李时吃得有限,剩了将近满满一锅。他和唐知更鲜有交流,轻微的咀嚼声淹没在人流的交谈中。 李时艰难地咽下一块紧实的糯米饭,坐正了瞧唐知更。唐知更举着筷子抬眸,问他:“不吃了?” 李时猝不及防和他对视,他慢吞吞地想唐知更筷子上那只红虾真是虽死犹荣,接着才答非所问又略显唐突地说:“唐老师,这顿我请你吧?” 唐知更戴上手套剥虾壳,一掰一挤,再把饱满的虾rou丢进李时的碗里。 “不合适吧。”他这才拿起第二只,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剥。 李时夹起虾,失态地咬进嘴里。他含糊不清地道谢,目光里泛着明灭的倔强。 唐知更自顾自地剥着,虾仁堆在一只没用过的小碗里。他仅吃了两三只,接着把小碗移到桌子中间。 他今天穿宽松的白T,咖啡色工装裤,头发还没剪掉,大概睡乱了带点卷。过分年轻了,像马上要背上吉他去讨生活。 李时在见过他本人之后,更加体会到他掺在文字里的不在意。唐知更随性之至,自在如风,没有固定形状,任何外力都可以塑造他。他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哪去哪,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甚至想把一盘虾剥完,即使不吃掉,也可以。 李时被激发出了莫名的冲动,他的右手缓缓绕过盛着残骸的碟子,纸巾盒,最后来到夹着账单的桌沿。他以不算小的动静抽出了那张薄薄的纸。 唐知更充耳不闻,无声纵容。他放下筷子,抽了一张纸巾。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再次确认:“真的不吃了?” 李时点头,边跟着唐知更起身,先一步去吧台结了帐。唐知更在吧台拣了颗薄荷糖,低头拆进嘴里。他用舌尖抵着糖,推到口腔一侧,腮帮鼓出来。李时拿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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