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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衣服好像快要将我包裹窒息,于是我把陆净尘刚给我穿上的裤子脱下来,顺手又剥去了上衣。 陆净尘没走,他仍旧站在那儿,盯着我,像是盯着一道难解的数学谜题。 “你该走了。”我打量了他一眼,将脱下的衣服随手甩在他脚下,见他不为所动,又问他,“难道你还想听我讲故事?” “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有。”我斜靠在墙边,决心把刚才进行到一半的情事做完,于是边自慰着边说,“你有次给罗束打电话时,我正好在他家。” 陆净尘略微一顿,问我,“哪次?” “你们对结婚誓词那次。那是我第一次去他家。他不许我穿裤子,只给了我一件仅能遮住一半下体的上衣。因此我在他家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不然就会露出性器来。” “……” “他还给我吃能闻到alpha信息素的药,让我像omega一样冲他发情。可惜那次zuoai中途被你的电话打断了。于是他就乘来电震动时,把手机放在我yinjing上……” 我看到陆净尘吞咽了一口唾沫。他问我,“你被玩射了?” 我“嗯”了一声。这声表达肯定的回答在此刻听来多少有些暧昧,像是要高潮前的呻吟。 陆净尘终于站不住了,他快步向我冲来,勾起我,将我摔在床上。 他压住我,在我耳边低声问道,“我和罗束在对婚礼誓词时,你们在做什么?” “zuoai。” “听着我的声音和罗束zuoai吗?” 我扶着他的肩膀,下体磨蹭着他的裤子。喘息声夹杂在肯定的回应里,让人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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