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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不过是,春梦了无痕 (第8/11页)
觉多的时候,在这种高强度的赶路下,没人会跟休息客气。 可岑伤睡不着。 如果说白天赶路时他还可以用疲惫和忙碌来麻木自己的神经,那么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当那些场景和声音再次如同幽灵一样萦绕在他的脑海和耳畔时,岑伤知道,他再也无力制止了。 他自暴自弃一般闭上眼,不敢去想自己究竟是不能,还是不愿。 应该是不能吧,他尝试过了。 他自欺欺人地用被子蒙住脑袋,创造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小天地,任由那些幻想出来的以他为主角的场景和声音在这片天地中放肆地蔓延。 他不可以吗?他不可以吗?他为什么不可以,他凭什么不可以? 他们不是都在唤着义父吗? 那些幻境仿佛知晓他的心意,一个接一个地闪过,交织成一副美丽的画卷;那些声音好像通晓他的思绪,一道接一道地回响,连接成一曲迷人的乐章。 被窝里好热。 好闷。 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无知无觉地皱起眉,轻轻地喘息着,修长的手缓缓探向自己的下腹,触及到那片guntang的皮rou。 义父…… 义父…… 义父…… 他咬死了唇,皱着眉仰起了脖颈,战栗着死死忍耐脑中闪过的白光。满手的黏稠湿凉让他骤然清醒,岑伤浑身冰冷地翻身坐起,惊恐不已,如坠冰窖。 他……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竟然敢……他怎么敢?! “唔……”许是他翻身的动作太大了,乐临川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眼睛眯成缝地冲他抬头,鼻音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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