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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在发霉的青年旅馆接受惩罚,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 (第5/26页)
而且她本来也该来。 “来过了,又走了,”岑北山随手帮我掖好被子,道,“桌上还有她买的苹果,吃不吃?” “你给我削吗?” 我亲爱的哥哥大人笑了一下,这个笑容有点晃眼,让我不得不眯起眼睛。 “挺会指使人,”我哥这么说,却没有拒绝,只是说,“你要吃的话。” “不了,我最讨厌吃苹果,”嘟囔着说完,我又问他,“她来是找你的还是找我的?” “都找不行吗?”我哥说话慢悠悠的,真让人着急。 “其实也没什么事,你也可以理解成她没找我们中的谁。” 我不信,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忍不住上扬:“怎么可能。” 我哥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说:“……?嗓子都劈了。” 他起身去给我倒水,我被他扶着喂了一口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皮肤分外敏感,我感觉他手指划过我下巴时候我甚至能感受到深刻的指纹。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深深地刻进他的皮肤,然后又因为他温柔的触碰烙印到了我的身体里。 “妈一定是来找你的,”我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嘴唇,然后重新躺进被子进,像是躺尸一样安详,接着笃定道,“她一定有事找你。” “能有什么事。” “比如,她现在那个家里的谁生病了,尿毒症之类的,”我闭上眼,困意上涌,却依然恶毒地胡说八道,“然后想要我捐肾之类的。” 不该看太多新闻,说出的话蠢得我自己都发笑。 笑归笑,也不是没可能,反正我妈也不是第一次放弃我了,她很愿意用我去换取一些什么。 比如说她的心安,比如说在某些时候竟然也能被算作累赘的岑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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