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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在发霉的青年旅馆接受惩罚,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 (第8/26页)
而已,”李国良轻描淡写,“坏了的我会跟老师说算在我头上的。” 对于小孩子而言,不管是面对老师的责难还是向家长索要金钱赔偿都是天大的难事,因此听到李国良那么说,那女孩子松了一口气,几乎是顷刻间就轻松起来。 等她站起来我才注意到她其实不是没有事。 她穿的短袖,摔倒的时候右手肘着地撑了一下,现在那个地方破了皮,能看到血。 但很显然,她觉得这不算什么。 张东东撇嘴,嘟囔道:“他一个高年级的干嘛给我们班拿器材?” “路上碰到了就帮个忙呗,”附近位置上的同学随意道,“学长他本来就人很好啊。” 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 李国良似乎在学生里的风评很好,就算他和那些传统意义上的“坏学生”来往甚密,但是大家似乎都觉得,他人很好。 李国良收拾完散落一地的器材站起身,转过来,在嘈杂吵闹的教室里环视一圈,视线锁定在我脸上。 1 紧接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让我想起苏雅雅“造谣”我那次。 我找到她的时候,在教学楼后面,那些人或坐或站在台阶上,玩着手机抽着烟,旁若无人地讲着黄色笑话。 苏雅雅站在他们的对面,站在台阶下面,积极地想要融入他们,露出了紧张但是可爱的笑容。 而被那些人簇拥在中心的李国良用一种温和甚至是带着鼓励性质的口吻询问苏雅雅:“那你和岑越是在谈恋爱吗?” 苏雅雅吓了一跳:“才没有啊,我们只是好朋友。” 旁边一个卷头发的女生发出爆笑:“得了吧,我前几天还看你们在小吃街卿卿我我呢!” 另一个很瘦的男生也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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