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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舌尖和一丝血腥味。 西装报废了,燕见松拎起被又抓又咬皱巴巴的一团丢在地上。 “喂……” 燕见松看着他泛着油光的、凄惨的臀rou,往他脸上轻扇了一下以示警告他不礼貌的称谓,嘴上却答应着,“嗯?” “你把我骨头打断了吧,肯定是。”药油在发挥作用,空调冷风拂过他汗湿的身体,靳琛打了个哆嗦,闭上眼睛碎碎念,“会瘫痪的吧,燕见松。疼死我了……” 燕见松用手捂住他过于聒噪的嘴:“没有,快睡。” 靳琛不甘的摆动了几下手腕,呜了两声,最终溺毙在这片温柔海里。 燕见松脖子上的伤好了的那一天,靳琛的屁股还能看出青紫来,一摁就疼。医生最后一次给燕见松检查那一天靳琛气得牙根儿痒痒,恨不得自己上去咬他一口让他继续和自己共苦。 心狠手辣的老东西。 从靳琛能下床那天起,他就又开始给燕见松当奴隶了,屁股上有伤但是也不妨碍他跪着,燕见松正开着会,他光着屁股跪在他身下动也不敢动。燕见松会伸手下来不太老实的捏他身上的软rou。 靳琛被养的很好,皮肤细腻,rutou是粉色的,他一边跟手下下达任务一边用手指刮蹭乳尖让它挺立起来。 小腹覆盖着一层薄软的rou,靳琛被摸得难耐,于是腹肌的轮廓便显出来,耳垂又软又热,燕见松抬手把摄像头关闭,注视着那一只红的过分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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