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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根,终于想起了自己脚边还跪着一条狗,将腿叉开示意他上前来。 靳琛跪的昏昏欲睡,被人往肩膀上踹了一脚才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抹了抹嘴跪好。 “过来。”夜晚会让人变得迟钝,靳琛愣了两秒才跪到他腿间,揣摩着燕见松的意思。 不会是想让自己给他口吧? 这么大个血口子怎么还能逞兽欲啊? 看看表,已经四点半了,靳琛也跪了一个多小时。 “盘腿坐着吧,膝盖不疼?” 靳琛坐好,搓了搓通红的膝盖,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令。没想到燕见松又开始办公了,他瞟了一眼,全英文,貌似还是个什么合同。 靳琛头疼的闭了闭眼,想起了他当年考英语四六级的惨况,不太理解一个黑道大佬看什么英文。 大抵是晚上太安静,也或许是燕见松身上的味道,更或者是那篇英文合同太过催人欲睡,总之,靳琛眨巴着眼睛盯着他腹部伤口的频率放缓,眼底漫开一片模糊的血色,安安静静的睡过去了,头歪在燕见松的膝上。 燕见松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他随呼吸起伏的脊背,又绕回他的脖颈处。 青年的骨骼修长,软手软脚的被自己圈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像睡熟的豹子。眼底划过几抹欲色。 燕见松探身将靳琛喝了半瓶的矿泉水拧开,三口两口灌进肚里。 他心里有一块疤,沉疴痼疾,盘踞在见不得人的地方,血rou裹上来,时不时的抽痛着,有这么一个有活力的小东西陪着,郁气竟也悄无声息的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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