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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7/12页)
何非不置可否,喝酒不说话。 幸好有何非在,这段纠缠许久又戛然而止的畸恋,也变得不见得有那么悲伤了。 气氛喝得微嗨,何非看杨修贤面色好了不少,往他床上扔了两管药膏。 “这是什么?”杨修贤拿起,“马应……” 烫手般丢开。 “我不用。”耳朵已经通红。 何非无奈:“再两天就要回去了,你怎么解释?” 杨修贤叹气,还是乖乖把药膏拿了回来:“就没有栓剂类型的吗,这要怎么涂啊……” 何非咬牙忍笑:“我以为你已经不想被捅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1 浪得时候,气血头上,陈一鸣技巧不错,东西又大,自然舒服得不管不顾。 现在,东西大的苦果,只能杨修贤一人吞下了。 他拿着药膏下了床,一瘸一拐地往浴室里挪。 半晌,何非听见里面的人在喊他的名字。 何非放下手中的酒杯,回应似的敲了敲浴室玻璃门:“怎么了?” 杨修贤生硬地命令:“你进来,帮我涂。” 何非说得勉强,眼睛却是笑的:“不好吧。” 杨修贤颇有点恼羞成怒:“费什么话!大学时去山城玩,哪次不是互相帮着涂的!” “可那时的你是纯直男……”嘴上说着,何非推开了浴室门。 杨修贤单脚跪在马桶盖上,一手扶着洗面台,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岔腿扭腰,另一只手的食指上沾了白色药膏,掰着一侧rou想往里抹。 1 何非不动声色地吞咽口水,在杨修贤望过来之前,装着若无其事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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