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老攻反被C到脱力/C着还要挤进食指 (第6/6页)

    我给格里德回电话，他不爽极了。抛出一连串问题，例如你在哪，周末去哪了，为什么不回家，怎么不接电话等等。

    而我，我只需要装可怜。“mama说想我，我就回家了。”

    “我已经把你的作业都写完了。格里德。你别生气。”

    他顿了一下，才说：“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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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拉特尼没回家。我很担心你。”

    很难想象他脑补了什么。

    113.

    每周一早晨，全校师生都会在礼堂集会，宣誓效忠联邦。

    隔壁班教官大声报着缺席人姓名。恩微和怀厄林。我们班则是艾若。

    我站在格里德旁边。他忽地问我：“你闻到血腥味了吗？”

    我胆怯地泪花花地看他。

    他该是终于想起自己对我做过的事。又尴尬向我道歉。

    宣誓中途，帷幕忽地自动上升。

    浑身血rou模糊，双腿大张，只穿着一条女式校服裙的艾若，像一件展品，坐在舞台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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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醒着。但吞过刀片的嗓子已经毁了。呀呀惊叫时，听上去就像濒死的大象。

    礼堂乱了。

    有人尖叫，有人疯了似的朝外跑，所有人都在推挤。

    格里德呆了，看着舞台上的艾若，眼里充满恐惧。

    我叫了他一声。

    他防备弹开身子，警惕地看我。

    我不住战栗，惊恐地对他比了个口型：“格拉特尼干的？”

    “格里德，我们该怎么办？”我快哭了。

    他躬身，把食指竖在嘴前，叫我：“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