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录_阈值(二)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阈值(二) (第5/6页)

   撤了饭碟,东屋过堂,牌桌摆上,哗啦啦撮麻将的声音和雨打窗棂声混在一起,很是融洽合拍。门帘折了一角,粟米就搬了个板凳呆坐在旁边观摩。

    “怎么又来二筒,手气真差。”

    “胡了。”

    啪嗒一个声响,五姨太高兴得碰掉了手边的瓷盘,盘里盛放的粟米枣糕,炉馍馍都散落在了地上。

    粟米蹲下身小心捡起未碎的糕点,拍去灰土把它们宝贝样捧在手心。

    “这都粘了土了,还怎么吃?”

    旁边的丫头拿来个扫把和簸箕,收走了她刚捡起的糕点。

    又没过多久,丫头又往麻将桌上摆了一盘新的糕点,粟米低头看,是吐了一地的樱桃核,瓜子皮。

    这天晚上,冯九又宿在了胡粟米这儿。新娶的姨太太,新鲜劲怎么也要个三五天。

    “今天换个样式。”

    “啊,老爷。”

    “你坐上来。”

    “对,就这样。”

    冯九手掌搓了唾液,去摸她。

    “疼。”

    粟米昨儿才被开了苞,根本体会不到什么愉悦的感觉。可冯九不同,他快活着呢。管她是不是疼,有没有舒服。所以,男女床弟之事,胡粟米一点都不想。第一夜如果是恶心,第二夜,就是给了她疼的阴影。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