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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才会被人发现尸体。 可是,有人把他从雪里捧起。 是与他一样冰凉的躯干,却在胸膛有一颗跳动有温度的心脏。雪块一点点脱落,四肢百骸从僵硬里复苏,开始像被蚂蚁啃咬般,细密的热与痒。 钟麓森紧紧攀上把他从冰凉里打捞出来的人。大掌在他后脑勺轻柔地抚摸,他把脸埋进面前人的颈窝,皮rou相贴地交换体温。当手掌慢慢摩挲起他的腺体,快感横生,钟麓森手脚蜷缩往人怀里钻得更紧,嘴中溢出了零碎的泣音。 却是惹来阵熟悉的轻笑声。 片刻后,钟麓森感到后颈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掐住。多年极强的自我保护意识让他猛然打直了身体想要挣脱,但他很快又软软趴了回去。 “森森,乖。” 一句轻描淡写的哄骗落下。 钟麓森的后颈从一开始像针扎的疼,后知后觉到剧烈到颤抖的疼痛。他在始作俑者的怀里发抖,后xue可耻地流出一缕缕清液,挂满他的腿间。 omega天生就能承受性行为带来的疼痛,alpha信息素入侵体内,大脑把这份痛苦转化成了快感输入进感知,同时也能让发情热潮渐渐退去。 后颈的伤口被舔了又舔,钟麓森觉得自己的血要被吸干了,但他无法阻止。不能抗拒的生理快感从脚尖往上,让他不断地发酸颤抖,想要被插入的yin荡欲望攻击他的神经。 “钟则昱。”钟麓森执拗地直呼大名,又念了一遍,“钟则昱。” 他一直都认得钟则昱的味道,但是又不真切。直到被咬住腺体,才知晓这是夏天睡莲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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