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第5/6页)
锦书说:“哦。” 她的语气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连眼皮都没擡,似乎事不关己,漠不关心。 萧山盟瞬间没了下文,千言万语都被咽回去,似乎自己表错情,心里惴惴不安,更没底气了,半晌才说:“那你是为什麽离婚的?” 锦书笑了:“全世界最lAn的理由,X格不合。”她手里把玩着咖啡杯,说:“我们的婚姻只持续了一年半。他在曲水镇一中教语文,喜欢舞文弄墨,是个老实本分的酸秀才。刚结婚时我俩感情还行,但是好景不长,婚後半年就出了意外状况,当时我决定调到县公安局做法医,遭到他强烈反对,却终究拗不过我,虽然勉强同意了,心里难免疙疙瘩瘩的,经常为这事和我拌嘴。我办案子早出晚归,有时淩晨两三点锺接到出现场的通知,也必须马上穿好衣服走人,连脸都顾不上擦一把。他的睡眠质量本来就差,我的作息时间又对他造成严重g扰,两人只好分房睡,夫妻感情也越来越淡。” 萧山盟叹息说:“法医是一个艰苦行业,回报和付出不成b例,把法医当成事业理想的相当罕见,nV人就更少,你算得上一个另类。” 锦书耸耸肩,说:“人各有志。”又继续说她的离婚故事:“有一次警队从郊外擡回来一具腐屍,皮r0U溃烂,腹部膨胀得象一面大鼓,完全辨认不出本来面目。”她斜睨着萧山盟:“你心理承受力还成?要是反胃的话我就打住不讲了。” 萧山盟说:“你亲眼目睹都不害怕,我听一听更没什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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