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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地抱起狗,看了那颗蓬松的狗头一眼,抬手摸了一下放回地上,狗欢天喜地地跑着走了,尾巴甩得尤为欢快。 他突然觉得这狗有点憨批。 “它叫中秋,”池珩说,“由去年中秋节在路边捡回来的,在纸箱里像被人遗弃的,就带回来了。” 池眠往沙发边伸懒腰的狗身上瞥了一眼。 他一个人,一个大活人,居然有几分羡幕那条狗,被遗弃了都还有人要,不像他,从小就活得跟没人要一样。 笑死,他人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池珩说:“但它也活不了多久了,脑子里长了个肿瘤,医生说这种情况很难治,应该还能活个把月。” 中秋回头往这边望过来,扑哧扑哧地冲池眠摇着身后那条残缺的尾巴。 看久了,池眠感到几分压抑,便不再往那边看。 等他回了自己那间寂静的破屋子,他才知道他为什会在池珩床上醒来了。 床上有两滩黄色的水渍和几根金黄色的……狗毛。 中秋在他床上撒尿了。。? “汪——”罪魁祸首利索地出现在了门口,池珩带着一脸歉笑抱起了狗,连连替狗道歉。 “它就是太喜欢你了。”池珩解释说。 他昨晚忘了先帮忙换床单了。 “所以你就放任它在我床上撒尿?”池眠沉着脸反问。 池珩道:“它只是在……” 池眠扔了个枕头过去,强行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你的狗,你替它收拾干净。” 池珩无半分不愿意,放下狗就去换被套和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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