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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的鱼缸》 (第5/5页)
Ng市坐在离他们不远的老槐树下望着溪面呢喃,渐浓的夜sE使他看起来几乎就要消失,最终我们谁也不是患了健忘症的小鱼,不过是你去大海转了转,我们却还是窝在这偏僻的小溪——都只记得了过去。 不二安静的坐在人群里倾听,一言不发。 第二日J鸣拂晓,天刚亮起微光,不二怀揣着密密麻麻写着陌生字符的笔记本一路向南,缓缓出了村庄。 我不是上帝偏Ai的孩子,不是上帝偏Ai的小伙子,更不是上帝偏Ai的男人。 村口,斜靠在立柱上的幸村JiNg市看到不二周助对他微笑,听到不二周助对他温言低语。 “我是上帝的囚徒。”被囚禁在那座名为真理的殿堂里逡巡徘徊,上帝将真理藏在数不清的结果里,假假真真,似真似假,戏耍着他的囚徒四处碰壁,笑看他们撞上了南墙,有的回头,有的砸墙。 不明就里的人类带着敬畏之心看上帝带着囚徒捉迷藏,却不清楚乐在其中的囚徒早已头破血流,唯有沉默。 “到最后,囚徒再无归属。”上帝没有收留他们,人类也不再理解他们。游走在世界边缘,像疯了一般,忘了过去,看不到未来。 “到最后,囚徒才是小鱼。” 不二周助哑了声音,悄然一个背影,消失在村口的公路尽头。 这从来不是关于谁更难过的公平与否,他们从不相似,他们互不理解。鱼儿潜翔水底,人类却只能在风中呼x1;鱼儿离不开虾米,人类离不开氧气。不曾相似,不曾理解。 “囚徒也是人类。” “从跳入深海的那一刻起,囚徒就只是上帝鱼缸里四处碰壁的小鱼。” 掸去一身晨露,幸村JiNg市弯起嘴角,回身走入乡村的春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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