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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坏学生哄着脱衣 在身体上写字女X流水 (第2/5页)
上去:“陈先生,您怎么来了,我家公子……” “还未醒是吗?”陈淮舟不欲为难这些下人,点点头,脚步未停,“那我去叫他起来。” 清河一张脸都快皱成苦瓜:“哎呦,先生不知道,公子一向起床气大着呢,弄不合适还会发上一通的脾气,别冲撞了您才是啊!” 陈淮舟倔劲上来了,没再理会身后絮絮叨叨的清河,径直推门进去了。 床榻下零散丢着几件衣服,鞋履也被踢得歪歪扭扭,陈淮舟又好气又好笑,替他一一拾掇起来,这才去掀开掩得严实的床帏。 哪知躺在床上的顾朝双手垫在脑后,眼神清明无比地与陈淮舟对望上了。淡淡的酒气还未散去,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直扑他面颊。 陈淮舟语气略带责备:“你既醒了,想必也听见我同小厮的说话声了,为何不出来?” 顾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想,不便。” 越发托大拿乔了。 “顾朝!”陈淮舟搬出他父亲的名号来,又动手去扯他盖着的褥子,“你这般可对得起顾将军……啊!” 昨夜顾朝醉酒难受,一回来便将一应穿着的衣物解了个干干净净,浑身赤裸地裹被睡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胯下巨物似乎也跟着醒了过来,精神奕奕地竖顶在小腹上,当真是又粗又凶悍的孽根,猝不及防地和陈淮舟打了个照面。 陈淮舟从头烫到脚,心跳也乱了,眼珠乱转:“我……我我不知。” “亏着我是个男人,先生今日若闯的是哪位闺秀小姐的房间,可要担上个登徒子的罪名了。” 顾朝支起半条腿,伸手抚上勃起的柱身,似是不解地瞥向陈淮舟:“还不走?先生是想看我如何自渎,还是也有这等快活学问要传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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