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二回 戏言偷香狎客失花 珠语赏画琴倌遭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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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戏言偷香狎客失花 珠语赏画琴倌遭劫 (第4/20页)

身下粗胀硬如钢铁,怎奈得久宣这麽一掐?当场吃痛「哎呦」一声惊呼,连忙道:「不唤便是!不唤便是!」说罢赶紧将药丸送入嘴中,却苦涩难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久宣见他这般模样,到底算是解了恨,倒过一杯水来,才教那人服下药去。

    只是,催情之药药性猛烈,这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来,那人径自喝水,总算舒缓了些。久宣趁机背过身去,将怀中银票铜钱夹藏在案上书间,又掏出越王所给那张纸条,若有所思看了一眼,一并置於书中。再回身时,却见交椅上空无一人,那人径自踱步到久宣床前,毫不客气,褪衣脱靴,直当是自个儿家里。

    久宣目瞪口呆,气得脸色发绿,那人躺他床榻之上,好不悠闲自在。久宣过去喝道:「爬起来!」那人往床里挪了一挪,腾出位置让与久宣,道:「可莫要把客人吵醒了,小心明儿横着出去。」久宣气结,寻思一下,眼珠子一转,褪下披风外袍,坐於床沿,问道:「来者皆是客,敢问公子贵姓大名?」

    那人见久宣亵衣残破,春光若隐若现,好是勾人,却也不中他计,笑笑道:「这可说不得。」久宣又靠近些,问道:「不然久宣该如何称呼公子?」那人撑起身来,伸手勾起久宣下颔,笑意更浓,道:「唤好哥哥。」顿了一顿,又道:「你便是蓝久宣?难怪、难怪。」

    这两人各怀鬼胎,久宣见问不出家门,假意别过头去,说道:「罢了,公子睡下便是。」那人却摇头道:「这处胀得厉害,怎生睡得?」久宣暗自偷笑,低头不作回应。那人见状,只道是两厢情愿、有意同欢,便壮了胆子,拉过久宣手来,轻道:「好弟弟便行行好,与哥哥解了这毒罢。」

    久宣心中暗骂一句,嘴上却道:「久宣从了便是。」那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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