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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想要的，她会说甘愿被我利用、看到我开心她就可以开心好久、她想要给我我想要的……实际上并没有。

    我都会听到她跟阿姨抱怨我有多会利用她，说她尽管感谢我照顾她，但我吃她家、住她家，甚至跟她ShAnG了还是都没意思要承认我是她nV朋友。」

    「我知道，她也有跟我们说这些，那时你们还没同居，她说你有次回她：我不是也让你碰我身T了吗？她问这样你们算不算在交往？你回她：你觉得算就算。我们都认为你始终不给她一个明确答案。但你那时候对她没感觉吧？为什麽还要让她碰你？」

    周冠臻T1aNT1aN唇说：「我只能说年少时期的我做出的很多行为至今想起来也很後悔，我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在想什麽，认为那是一个要给她的代价，既然我那时是一个很空虚又渴望被Ai的人，失去一段感情後还能得到被Ai的虚荣感只有她可以给我，我总该给点她想要的。我也已经不明白国中时为什麽要跑去跟她说满在意她跟别的nV生太好……大概纯粹就是被Ai的虚荣心在作祟吧。」

    柴仲苓咬咬下唇看着周冠臻许久後说：「我可以明白。」周冠臻望向她，柴仲苓低下头说：「我年轻时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不知道在想什麽……当下我认为我知道，现在回头想想时已经不知道了……」又看着周冠臻说：「我是个大烂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