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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审判 (第3/8页)
。 我咬着牙,感觉脸颊上的肌r0U有些酸疼,那男人也是这样咬着牙挺着鞭打,或许会给他一个咬胶,否则按这种程度的鞭笞,会咬到舌头吧。 “这……也是X癖好吗?”我声音抖动,问林越之。 他不看我,眼神直gg盯着舞台,我越发觉得他不对劲,拽了拽他的衣摆。 “不是。”他说,“这是审判。” …… “审判?”我问他。 我宁愿他在说笑话,他也的确笑了,无所谓的扯扯嘴角,却不再透漏一个字音。 台上被鞭笞的那人,站得笔直,手上使了很大力气牢牢抓着绳索,指节泛白。最初他会因落下的鞭子而弓起脊背,到现在只是条件反S一般的cH0U动上半身。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他要是能喊出几句求饶的话语倒还好,起码有些“游戏”感,可那人就y挺挺的站在那,叫唤声还没出口就被吞咽下去。 我不明白,借着烛光,我看向旁边的沙发,座位里面的男人正压着他身下的同伴,耸动身T。不是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会在舞台上,我茫然又企图在台上令视线聚焦,但不忍心看到那人血r0U模糊的背脊,只得直直越过了他的背部,看个大概。 黑衣男停鞭,放下了那根刑具。抓着绳索的男人松开了手,想转身,脚下却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好在黑衣男伸手扶了他一把。他却在站稳后推开了黑衣男,拿上衣服,拖着脚步踉跄走下舞台。追光灯没有聚焦于他身上,反而仍旧在木架子那儿停了十几秒,照出地上的血迹,而后灯光熄灭。 在灯光灭了以后,身边人的坐姿又恢复了放松的状态。我却无法像他那样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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