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转星移4 (第3/7页)

，这也是他乐见其成的。如果，非要在“完美的皇后”与曾经“灵动的小姑娘”之间做选择，他宁可选后者。那也是他懵懂初尝情爱的时光。

    敏衡出宫并不频繁，她仍旧恪守本分的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与皇后。

    没过多久，男帝对群臣妥协，同意选妃。

    这次境况与思源第一次出嫁时大相径庭。彼时，没娶正夫的京中贵女不愿娶回家一个身份显赫的悍夫，没头苍蝇般急着娶亲，生怕凶悍帝卿看上自己。现在，能入宫侍奉圣上，可是一步登天的捷径，也是重振家族的大好时机。全国的官员恨不得将没定亲的女儿往宫里送。

    礼部尚书姜大人年初外放了五省巡按，她的嫡女姜暮宛年方十九，至今仍未娶夫，成了男帝选妃的大热门。

    姜小姐跟着母亲历练，如今在礼部做主簿，时隔三年，她已长成一位端方内敛的谦谦贵女。

    有一日，姜暮宛当值，由外宫六部出宫门，敏衡自外而入，两个人在狭长的宫道上相遇了。

    姜暮宛俯身行礼，“下臣拜见皇后娘娘！”

    敏衡让她免礼平身，上下打量她，“你便是姜暮宛姜主簿吗？”左未央经常同她讲起往事，这位姜主簿曾是她的同窗好友，一起逛过青楼的交情。如今看来，她早已褪去青涩，是位可堪大任的牢靠人，没成想，年少时也会同自己一样玩闹。

    姜暮宛见妟皇后凝视自己，赶忙解释，“皇后娘娘请放心，下臣的志向并不在侍奉圣上，只想为国效力。”

    敏衡猜测她是想差了，便道：“听闻，你是我的同窗。”

    姜暮宛一怔，这才想起妟皇后沉睡三年，醒来前尘尽忘，试探地问：“您……不记得下臣了？”

    敏衡点头，“我只听左大人提起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