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二则 (第3/4页)

。

    保姆隐约察觉到小主人的喜恶，于是为了工作也渐渐远离这个可怜的孩子，虽不至于欺凌，却也是实打实的有意忽视。

    常年的冷暴力和攻一的言语羞辱让壮壮愈发沉默寡言，他自知攻一家对他有恩，从不在叔叔阿姨前诉苦。早些年间他还会追着攻一去讨好——或许是因为那张漂亮可爱的脸蛋，又或许是其他。如今被骂久了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放了学就默默回房写作业。

    睡觉则是搬到阁楼——原本是和攻一在一个房间的，攻一赶他，他也只能另寻地方入眠，第二天再回到房间以免被大人发现。

    如此就到了高中，攻一不让壮壮在学校透露和他的关系，被别人知道自己和这个土鳖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太丢脸了。然而攻一在看到壮壮路过他目不斜视时又不爽了。

    攻一回到家狠狠甩了一巴掌在受脸上，“你算什么货色还敢不看我？装不认识我是吧！？”

    这话就太无理取闹了，壮壮第一次感到如此气愤，当即回击了一巴掌流着泪跑了。

    攻一懵了，回想起壮壮的眼泪又有点不知所措。在学校虽然还是装不认识，却总是不受控制地要求寻找壮壮的身影。

    这一切都被攻一的好友——攻二看在眼里，他比攻一早熟些，自然看得出攻一心里那些自己都没觉察的感情，也更能明白壮壮这副身材对男人的吸引力。

    “喂，那个土鳖喜欢你吧。”攻二对攻一这么说。

    攻一听到了先是欣喜，又下意识地掩盖，露出厌恶的神情，“啊——好恶心，被那种人喜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