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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起源与协商 (第1/5页)
盛聿晚宴,面具舞会,钟优淳一个人矛盾的在角落堵着喝闷酒。其实面具带不带都差不多,除非全遮,又或者妆造、发型、穿着与平常差异很大,否则稍微熟点的都能认出来。 那天嵇恒与他所带的面具,前者只遮住了前额到眼睛下方一点的部分肌肤,是标准的舞会面具。后者因为是全遮面具,不方便喝酒,索性便摘了下来。 规定倒也没提不能摘,只不过这样的舞会,摘下面具就没意思了,倒是不能明着不带面具,否则就乱套了。 不过是借面具遮挡一些身份,羞耻与不堪。成为另一个人,不用顾虑太多,那么再去做什么都会觉得顺畅无阻,无论是邀请平时不能邀请的人,还是藏起往日怯懦的自我。 这其实跟多数sub的心理是一个道理,成为奴隶,那么你的一切就不再属于自己。主人给予奴隶痛苦与忍耐的同时,也给予他们双重的安全与庇护。 只需停下扰人的思绪,仅仅做忠诚的傀儡,就能抛开忧虑与愁苦,胆怯与背德之感。获得与世俗背道而驰的勇气,得到看似永不坍塌的支柱。 由他人把持缰绳,以此代替灵魂的枷锁。 这无非是另类的宣泄,另类的游戏。抛开现实的嘈杂,此去不醉不归。梦醒后,生活犹在。 盛聿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不可为外人所道的,背离传统的虐恋天堂。 嵇恒是无意间注意到角落的那个清瘦人影的,在一片喧嚣谈笑与昏黄灯光之下,尤显落寞。位置卡的很好,他眼神儿稍微差一点就错过了。 “有心事?”他取了一杯香槟,上前搭话。 “……不想说。” “怎么了?”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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