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十七代价 (第5/5页)

这样？」

    男子始终置身事外地旁观这一切的发生，略经思量後，他仅能得出一个最有可能的推论：「这应当就是她介入并反转了既有因果的代价，没有任何一个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阿福，她的寿命的确到头了。」

    然而，短短数秒内脑子飞速运转的青年，却神情凛肃地吐出一句：「不，我不会让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Si去。」

    「阿福，你很清楚自己是神只，天规如此，你若轻举妄动，便是知法犯法，将来你要面临的惩罚可能会远远超乎你此刻的预期。」男子皱眉，异常严肃且沈重地提醒他。

    青年彷佛已有了既定主意，一边将自身神力从她的头顶灌进，暂时将她的魂魄绑定在她T内，一边对男子说道：「阿祸，你的记X变差了呢。犹记得百年前小豁差点被瘟神疫使痛下毒手那回，你不也出手了吗？你当时可有考虑过自己会迎来何种後果？」

    「……」男子蓦然沉默，因为他心里明白，青年所言再真实不过。

    「我俩知交已逾千年，我认识你就如同你知悉我一般了然。你就是因为全盘考量过，认为无论後续如何演变，你都愿意承担，也承受得起，所以你选择了护救小豁。过去，你为了你珍视宝Ai的对象付诸行动；今日，我心亦同。」

    「唉……也是。所谓命运，不过就是我们诸多选择所累积的结果。」

    「阿祸，我得带这大婶去一趟医院。至於她nV儿，你是地头蛇，就交给你处理善後。」说着的同时，福神搀着失去意识的沈锦云站起，弹了个响指，一神一人消失在盈满月光的僻静楼层中。

    男子目送故友离去，视线望向窗外夜空，深切感受到天意之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