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隔窗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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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窗语 (第5/7页)

扭过身,把汗巾掩着脸,怅然道:“啐,随你怎么笑去!反正我这一世为人,已是认定了他。别说不中用,就是、就是g脆不能……我也守他一辈子。”

    已经被归为“不中用”的中书大人正在心里冷笑,听见这轻轻的一句话,忽然怔住了。

    她说她要守他一辈子。

    从前的婉婉生着抹了蜜的嘴,丹朱一点,常是张口容郎,闭口裴哥哥地撒娇。但也许是年岁太小了,她从未说过想做他的妻子,更从没提起过任何天长日久的话。

    月窗上糊着青纱,纱旧了,破了,日光滤进来有Sh雾一样的迷蒙,照在书案前。书案前放着青瓷的茶奁,乌铜的香鼎,冻石笔架,泛着流光;他瘦长的指尖点在案上,白皙冷润,也像是白玉造就。

    有个小厮来送茶,才要进门便被裴容廷抬手止住了。

    他一直听着银瓶把所有表白的话都说完了,方才一把手拉开那乌木圈椅,木头磕在砖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动,给窗外两个nV孩子听见,登时吓得魂飞魄散,飞也似的惊散逃走了。

    这秋日里的静室又恢复了静谧,裴容廷徐徐在椅子里坐了下来。方才瞬间的怔忡已经消散了,他把手肘撑在圈椅的扶手上,似笑非笑地g起了唇角,那长眼睛似乎也漾着点乌浓的笑意,却是难得一见的不怀好意。

    银瓶在桂娘院里躲了半日,等小心翼翼走到东厢房里的梢间,正见裴容廷坐在榻上吃药。

    他已经卸了冠带,褪了氅衣披在身上,里头穿着月白回文锦缎直缀,腰横着迦南带,把那窄腰一掐,b记忆中似乎的确清减了一分。

    银瓶也不知方才窗子里的是谁,只怕是叫裴容廷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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