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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箭冷不胜防一发,弓未拉尽,已中野兔心脏,宁玉棠得意跃起,扔下弓箭便窸窣越过草丛走向猎物。利落拔出箭来,善心给牠个乾脆,运劲一掰断其颈,以锋刃划破其喉咙放血。 有时苏芳会希望自己是那只野兔,任宁玉棠绝了情丝,一了百了。苏芳提起地上的弓箭,搭上。「晚饭!」当宁玉棠揪着兔耳举过头喊时,拉弓对准他一发。宁玉棠既不躲,也不避,任箭穿过腋下,雀跃回首一看,野雉倒卧身後不远处。「还可以做r0U乾!」又是拔腿跑去拾战利品。 斜yAn直落,橘红的河面闪出金光,沉迷狩猎的人儿一回眸,明眸皓齿,一笑倾城。又有谁舍得弃他於红尘飘泊,当个快活仙人。 「来吧!」苏芳招招手,让良辰美景镇平心头皱纹,一如既往维持他温文尔雅的大哥哥形象说:「得生火了。」 --------------------------------- 碎碎念: 在学时听老师说庄子思念惠子时讲了个郢人与石匠的故事。 郢人薄沾一点白灰於鼻尖,轻如苍蝇的翅膀,着石匠替他削之。石匠运斧成风,郢人面不改容任他一削,灰尽而鼻子丝毫无损。宋元君的後话我没多感兴趣,可我仍然记住石匠一句:「鄙人确是曾能削鼻尖上的白灰,可被我削灰的那位已经Si去很久了。」其後庄子亦答了句自从惠施Si後,无以为质矣,无与言之。 至今仍为这份付予生命的信任而感动。 庄子与惠子,郢人与石匠,苏芳与宁玉棠,但愿我也能呈现当年萦回心头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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