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 (第4/6页)

天说不完整一句话。回应他的是巴尔萨撤离的舌尖。他仍未松开撑着阿尔瓦眼皮的手指，就这样卡着，欣赏着阿尔瓦因干涩与疼痛而布满眼球的红血丝。巴尔萨望着亚阿尔瓦的脸，他的手指摸到他的眼角，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捅进阿尔瓦的眼睛里，用力勾起手指将他的整个眼球抠挖了出去。

    “呃啊……！”

    刚才被巴尔萨舔舐过的眼球此刻出现在了巴尔萨的掌心上。阿尔瓦漂亮的五官几乎要扭曲成一团，他想本能性地伸手去捂自己的眼睛，却又血染了扎在自个体内的长钉。他的一边眼眶不停地在溢着泪，另一边眼眶却空洞地涌出一行血泪，顺着脸侧一路滴下，留下暗红色的血痂。视网膜神经松散地挂在眼眶上，破败无比，就像此刻的阿尔瓦。阿尔瓦痛得快要死去。他睁着黑漆漆的眼洞望着巴尔萨的脸，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瑟缩着，将衣服摩挲得皱成一团，尽显狼狈。

    然而正是这份不堪取悦了巴尔萨，极大地满足了这份只针对阿尔瓦的施虐欲。他深呼吸着，望着阿尔瓦布满血痕与泪痕的脸，扬手攥拳狠狠殴打揍击上他的小腹。这样的疼痛对于阿尔瓦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他只是抖了抖，呛咳出一口鲜血，看起来跟被剥了皮的青蛙所作出的神经反应一样没有差别。

    这样可不行，没有反应的话那么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巴尔萨皱起眉，他看着阿尔瓦残败的身体，心尖忽地微微发颤。他突然松开手，转而将手掌心贴上阿尔瓦的脸。阿尔瓦下意识地往旁边侧了侧，意图避开这靠上来的掌心。这样的行为极大限度地取悦了巴尔萨。但他没有将巴掌扇上阿尔瓦的脸，没有将指甲镶嵌进阿尔瓦的另一边眼眶——而是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衣领上，用力地拽开了阿尔瓦的衣服。

    阿尔瓦怔怔地看着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