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正文番外：悲剧的悖论 (第2/2页)

道只是模仿秀。

    赵余笙已经接近崩溃，宁越眼看着这段关系快要摧毁赵余笙了，无数次想要提分开，但还是不忍心。

    直到程风遥出现，以那段往事威胁他们分开，宁越知道他是想把自己抢走来打击赵余笙，但他不知个中缘由，其实分开对赵余笙未必是打击，反而是解脱了。

    也许是时候了，宁越顺从了程风遥，答应与他交往，用于刺激赵余笙，硬下心肠不理会赵余笙分开之后的堕落。

    这个过程是很漫长的痛苦，好在程风遥见撩拨不动他，便放弃了与他逢场作戏，一心叫他给资源了事，才让他得以平静下来，专心做自己的事。

    逼赵余笙离开他之后，他唯一要做的事，便是扳倒一个庞然大物，辛芃伽和他背后的家族共同体。

    后来的某一天，赵余笙似乎跟辛芃伽走得极近了，宁越甚至会想，当初的自己是不是过于悲观了，连那个伤害他的恶魔也可以与他同行，那他们是不是也不必分开？

    不是的，他不理解，辛芃伽说自己爱赵余笙，那为什么在做出让赵余笙痛苦半生的事情后还能直视他的眼睛，仍能对他笑着说出爱语。

    宁越就做不到，他做不到伤害赵余笙之后心安理得与赵余笙共枕而眠谈天说地。

    除非他能除掉辛芃伽，才能跟赵余笙平常地说话，不然脑中所想，口中所言都是恨海情天。

    可是他又看到，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所有人都相信了辛芃伽的爱，连赵余笙也是。

    这是悲剧的不可预见性，当他真正做到他想为他做的事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保护他还是伤害他了，他所做的事，也更像是为自己求一个心安了。

    于是他说服了自己不必那么悲观，主动地再去接近赵余笙。

    不会再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