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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第9/36页)
。 “还有呢?” “奴才没好好治伤,还不念万岁爷的圣旨,不……不穿万岁爷赐的飞鱼服……别往里了——别、别再进了!” 肖铎恐惧极了,这份恐惧也给他带来了快乐,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谢危的手继续深入,还是真的要他拔出来。 谢危已是四指探入,半个手掌也卡在里面,拇指正巧可以按到阴蒂,是方便亵玩的姿势。 “这些你说的都对,我很满意。可其实你没有做错很多,只是我想罚你。” 他慢慢抽手出来,张开手指时,指缝里yin液拉出银亮的细丝。 肖铎浑身发抖,一时合不拢的xue里喷了好几股,圣旨上的“中宫皇后”几个字已经完全看不清。他喘息啜泣着,终于失力,跪坐在圣旨上,女xue贴着谢危写的字,与他自己咬出的布料上的齿痕。 1 谢危在他脸上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说:“我就是这样一个配不上一切好的恶鬼,剑书叫你来见我那天,你该回绝,我本想放你走的。” 肖铎神志混沌,却抓住了他要离开的手。 肖铎两手握着谢危的手腕,因没有力气,也不是十分牢靠,轻易就能挣脱。他将脸贴上去,蹭了两下,然后吐出舌尖,仔仔细细舔净。 “奴才领了九千岁的荣称……是万岁爷的奴才。大邺律法写,‘主责奴,无有因。或无由打杀,纳银十至五十不等,充公库’,万岁爷是大邺天子,当率身守律。”肖铎面上被情欲烧得艳若桃花,眼神却清明如旧,“——张遮大人教我的。” 谢危看到他小小的尖牙一样的歹毒。 这种歹毒不伤人,是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反击,因着双方都没有不死不休,就成了命运相搏里共演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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