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_六:谁说我们只做一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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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谁说我们只做一次了? (第5/7页)

怕别人看不出他着急忙慌的心情。

    “不清理一下么?我帮你。”衣凭秋说。

    闵文植嗤笑一声,“不用你假好心,上次这玩意留在我里边一整夜之前,你怎么不帮我清理一下?”

    等到穿戴完毕后,他也不顾身后还残留着的热辣疼痛,咬着牙稳住脚步越过衣凭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是小人就别装君子,尤其是在我面前。我嫌恶心。”

    门被砰的一声合上,寂寥的屋子里仅剩衣凭秋一人,他的视线从掩上的门上移开,又停留在了那奏案上的一抹亮丽的白色上,脑海里遽然浮现闵文植在他身下动情叫喊的情景,嘴角慢慢扬上一点弧度,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将上面的白色液体一点点拭去后,他随手将手帕丢进了废纸篓里。

    ……

    自那以后,闵文植几乎是三天两头的跑一趟丞相府,挨一顿cao后再偷摸着回将军府,这种让他感觉生不如死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在挨cao即将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时,朝中忽然出现了一件大事。

    “众爱卿想必也已得知消息了吧?”苍凌的国君景成帝悠忽的扫视着下方神色各异的各位臣子,最后将目光放在了衣凭秋身上,“丞相不如说说,朕是应呢还是不应呢?”

    衣凭秋面色凝重,“臣认为,户戎向来狼子野心,即便巢倾卵覆也誓不退让妥协,此番前来联姻,说是向苍凌求和,但臣只怕,这是他们的缓兵之计。”

    他既不说应也不说不应,只是从侧面告诉君王他的猜测。

    “孤知道丞相的心思,知道你所担心的是什么,但他们的使团不打自来,如今已到京都的城门,你说孤该如何?”

    景成帝面上已有疲惫之态,不知是季节变化不注意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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