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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室里的资料?说不定会有相关提示,不一定是真让我们修复。 他们的神色为难且认真,像带着一腔孤勇般坚毅,面对被损毁的芯片时,目光更是晦涩惧怕。薛慈顿了顿,平缓、慢吞吞地问道:修复芯片很难吗? 如果问这话的不是薛慈,恐怕早就挑起众怒。 这群天之骄子是绝对按捺不下性子解释,反而要嘲讽问出这种问题的人才疏学浅,对芯片学没有一点了解就来大放厥词的。 但说这话的人偏偏是他们实验室里备受宠爱的新生,他们的小师弟。所以在场这些高年级生们,忍耐度相当大,还有人和薛慈细细剖析解释这个修复芯片的难度,不能和平时竞赛的题目相比。 薛慈便又沉默的久了一些。 他想,或许正因为这个芯片型号是过去的Pz101,所以高年级生们不了解这种旧式芯片结构,才觉得无处下手要他看来,或者以他过去的经验看来,修复Pz101并不难。 薛慈在前世,有许多次出风头的经验。 他特立独行,他揭开公司腐旧陈规改良产品,他做过许多正确的事。但到头来被人排挤、厌恶、敌视,因为那些人不需要一个外来者来执行道理,不需要薛慈成为那颗招风而出尽风头的树。 就像现在这样,作为一名协作生,该做好基础工作,不必伸长手惹人厌烦。 所以在这之前,薛慈旁观学习,做基础的跑数据工作,并不曾提出异议,恪守本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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