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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说。 “小侯爷可知道朕今日为何前来?”西临皇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朕的女儿在殿前跪了几个时辰,要朕成全你们,朕问你,你可知她为何如此?” “……我知。” “哦?倒是敢作敢当。也难怪公主如此。”西临皇不紧不慢道,“可聪明人做糊涂事,朕终究是不喜欢。季老侯爷,您说呢?” “逆子做了这等丑事,自然是任凭皇上处置!” 侯爷夫人欲言又止,只含泪看了季京酌一眼。 “朕对这叔侄之见倒也无怪,只是华清今日做了这么一出,实在不令人疑心。” “皇上这是何意?”季京酌笔直地跪着,并未露出退缩之色。 “何意?季老侯爷,念在您是长辈,朕本不欲多言的,可私自藏匿藩邦余孽,数年如一日待其为亲子,朕该说你一句仁慈,还是说你居心叵测?” 外面突然炸起一声惊雷,季京酌看向他的父亲,老侯爷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不知是惊吓还是怎的,一直抖个不停。 “皇上恕罪……他一时犯了错,觊觎公主,是老臣教子无方,可对这孩子向来不曾多言半句,老臣忠君之心,日月可鉴呐!”老侯爷到底占了个老字,此时形容狼狈,显得极其可怜,却下意识护在了季京酌前面,季京酌怔怔地跪着,他骤然可笑地发现,这样的姿态并不会为他留下任何转圜的余地。 “皇上想要如何?直说便是。” 西临皇道,“当年藩邦小贼冒犯西临,是你父亲带兵歼敌,换言之,你是认贼作父十余载,小侯爷,朕不杀你,你要娶朕的女儿么?华清愿意得很,只要是她的要求,朕都会答应的。可如今你知道了真相,当真还想同先前那般单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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