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没有爪子的鸟_「一双唐老鸭拖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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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唐老鸭拖鞋」 (第8/11页)

上就要下车了。林鹤洋对那男子道了谢,扶着苏瑞坐下,自己则站在座位旁护着他,将他安全地圈在座位里不至於东倒西歪。

    没过几分钟林鹤洋就觉得,他是不是在装醉啊,他暗自骂道,妈的。这个人继续摇摇晃晃,直接把头靠在他的肚子上,粗重的呼x1喷着他牛仔K的金属拉链。这人是不是还要表演一下舌头开K链啊,如果他敢这麽做我就在地铁里当场把他的头拧掉。

    然後他意识到他没法把苏瑞的头拧掉。

    首当其冲的,他应该把自己不听话的那玩意拧掉才对。

    苏瑞住在温哥华南城区,需要坐六站到海军路站。光是从他打结的嘴里套出这一信息花费了林鹤洋不少时间。他像哄孩子一样不停问,问到最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啰嗦了,像个——对,像他那个半条腿踏进棺材的NN,对不住了,NN,祝您长命百岁。他问一句「你家在哪」,苏瑞就前言不搭後语回一句「那nV孩儿是谁?」,他不停地重复着,直到终於得到准确的回答。然後苏瑞便继续对那「nV孩」的话题喋喋不休,打着酒嗝笑出来说我保证她肯定是看上你了,你信吗?

    是是是……

    这麽快就要开始新恋情了啊——

    「这很快吗?我整个大学都没有谈过。」林鹤洋回答道。

    苏瑞突然沉默了。那沉默让他心慌。那个人在摇摇晃晃的车厢中垮着脸,不说话也不靠着他——对於这一点林鹤洋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点遗憾——好像他们是完全的陌生人。然後苏瑞把额头靠在车窗上,随着列车的频率一弹一弹。

    所幸六站地铁并不长,他们大概坐了二十分钟就到了站。海军路的车站在地面上,林鹤洋搂着那人走出车厢的时候,十月夜晚强劲的冷风把他们都吹得牙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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