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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从浓密阴毛中探出老长，看上去已经很粗很硬了。

    他不由吞了一下口水。

    “棣棣今天扩张了还没合上，不能泡澡了。”助理早就来洗手间更换过淋浴的喷头和软管，“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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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鹤棣乖乖站好，水温和水流力度全都合适。等全身冲过一边，助理将花洒挂回去，要他坐在自己带来的高凳上，揉开沐浴油，借着泡沫润滑给他按摩肩背。王鹤棣忍不住哼哼起来，太舒服了吧！

    洗了足有一个半小时，王鹤棣才被助理扶着出来，全身被热气蒸得发红，都有点洗到低血压了，等吹干头发都还晕晕乎乎的。

    他知道助理拿了润肤油给他擦，而且擦到了羞耻的地方——不能犯羞耻症。

    王鹤棣打个哈欠，然后身体一轻，他勉强睁开眼皮，发现是助理把他打横抱起来进了卧室。

    “睡吧，明天不用早起。”助理给他掖好被角，空调温度调高一度。

    王鹤棣嗯嗯两声，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自然醒，谢哥正巧给他带了午饭回来。王鹤棣一边吃一边听谢哥说工作安排：慢综艺《核桃岛》定在七月末进组，拍摄两个月，正好衔接十一月开机的……

    王鹤棣眯眼看了看平板上的形成。

    这是他的习惯，助理却担忧问道：“眼睛还疼吗？”

    王鹤棣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拍摄《将夜》时候落下的眼病居然一直没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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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了下周五的专家号。”谢哥简单道，“定期复诊。”

    王鹤棣点点头：“习惯性动作。”

    他继续看平板上的日程，《大奉打更人》的海报做得很艺术，当然也有可能是现在没开机，妆造都没定下，没法儿拍正经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