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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两个孙子啊，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他瞧了向月一眼，敛目喝口水，「你倒是乖了些。」

    向月的心脏扑通狂跳，紧张劲过了，才明白过来慕榕青的意思。

    他确确实实地，被当作一家人。

    後来得知，慕曜、慕暄几乎是慕榕青一手带大的。而这位行事严厉端正的慕氏董事，竟是一名Omega。

    「爷爷年轻时凶的很。」

    下午帮慕以璐和向知寒洗澡，慕曜回想起过去的事，忍不住发颤：「我比慕暄还不听话，常常挨打。」

    两个孩子玩泡泡玩得不亦乐乎。向月将脸上的泡沫抹去，道：「你当时怀鹿鹿时，还好吗？」

    「别说了——」慕曜开水，将孩子身上的泡沫冲去，「要不是我跟慕暄拦着，对方家可能要被我爷爷掀了。」向月听闻不禁笑出声。

    「那时我怀孕，不能对我怎样，老是嚷嚷要我皮绷紧一点。结果鹿鹿一出生，心力全花在曾孙上了，没空修理我。」慕曜接过向月手中的毛巾，两人接力帮孩子擦乾、吹头发。「遇到渣男、未婚怀孕，甩了人又执意把孩子生下，爷爷当时气得血压都不稳了。」

    「他就是刀子口、豆腐心，舍不得我被人欺负。」

    对於慕曜的形容，向月赞同地直颔首。

    「所以啊，我也不是帮慕暄说话，跟慕暄结婚好处真的很多。」慕曜用那张艳丽的脸笑着，有些俏皮，「慕暄怎样先不说——」

    「都是一家人，我跟爷爷会很疼你的。」

    向月笑着应了声，幸福的滋味在心底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