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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直接咳了出来。

    “咳咳——”

    我捂着嘴，咳嗽的腰都弯了下来。

    “草，你他妈有病啊！”顾棠对着方息骂了一声，冲过来扶住了我的手，“顺顺气儿，缓一会儿喝口水，还不行等会儿也给你检查一下。”

    方息当着阮芃安的面哭出来的泪还没完全干透，脸上有着明显的两道泪痕，配上她愤恨恶毒的表情，说不出来的诡异：“阮昀澍是吧？知道你有钱，打了人拿钱解决惯了，你仗着家里提供的金钱可以为所欲为，我也知道你根本不在乎被你打的人的死活。但这次不一样了——”

    方息上前，蹲了一下，和弯着腰缓口气儿的我平视着，嘴角带着阴冷的笑，声音被压得极低，连顾棠都听不分明：“我跟你哥可是有这层关系在的，他就是喜欢吃我这套。以前你怎么闹最后怎么解决的我管不着，但你打了我弟弟，犯到了我头上，我就好好管管有妈生没妈教得你。当初就是你他妈的这么多事儿，才让我们分手的，不然我现在都能怀上孩子嫁进阮家当豪门太太了。”

    方息直起了腰，语气嘲讽：“你也是挺厉害，会投胎，命真好。生在了一个富裕的家庭，来往的人也是同阶层的富家子弟，见识过我们这些普通人一辈子也有可能没机会见到的东西，享受过我们打拼十年二十年才能在社会上拥有的脸面，真好啊。”

    我已经缓了过来，静静地听完面前这个披着一层人皮的玩意儿说得话，缓缓抬起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