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往事 (第4/5页)

激她。

    又是水滴声，和那日白习雨带她进神殿所听无异。

    难道这便是神殿真正的模样。

    来不及多想，沉重的步声从身后传来。不知是何种兽皮制成的短靴从她身上跨过。

    温热的水滴落在脸上，小云眨了眨眼，半空中悬着几块血淋淋的r0U，一截白骨从中露出。

    人头？

    与断口平齐的发丝凌乱，大半被短靴的主人攥住。她的长发编成粗辫，用兽骨固定，另一只手拿着泛着光亮的青剑，层层玉片堆积的战甲让鲜血浸透。

    三个人头端正摆在祭台上，那人重重跪下，青剑剑尖没入地面。

    “母神，背叛者的人头就在此处。”

    她疲倦极了，话语沙哑，“我会继续追捕柏约，当我取来他的头颅时，愿您的怒火得以平息，不再牵连无辜的凡人。”

    庞大的石像消失了，那人的身前是与她等高的蛇尾，h金打造的头与血r0U之躯衔接，双眼正不断流出殷殷W血。

    她站起来，企图用手擦去W血，可怎样也擦不去。沉重到足以压垮人的悲伤蔓延来来，此刻，她与那人一般，不受控制落泪。

    水雾模糊中，那人消失了。

    祭台上蛇尾人身的娲神游走到小云身边，四方红布罩住祂的面容，“我的孩子，是你吗？”

    祂展开双臂，将小云抱在怀中，剧痛使得她无法看清红布内里。娲神抬手摩挲着小云的脸，忽而停下，“不，你不是她。”

    触m0肌肤的指尖微微颤抖，“我的孩子，早已随晨露消散。”

    红布掀起，h金一如昨日，凝望着她的双眼黑暗深邃，空无一物，倾天的重量压住小云。

    五脏六腑要挤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