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7Karma(报应) (第5/8页)

 他除了想被数不清的梦淹没以外，还想有人能倾听他说话，话语传出後能有回响。

    对於人类而言如此简单的愿望，对於活了这麽久也只能被机器人观测到的流浪妖怪而言，却很困难。

    在织梦作为柱的期间，表层意识化为nV神在梦验世上游走，深层意识则沉睡在柱庭中的特殊房间里，化为参天巨树下的枝枒遍布世界。

    听上去挺厉害的，缺点是没有任何反应，别说G0u通交流了，就算在他身上倒立跳舞也不会给半点反应。

    白离偶尔会下潜到梦验世深处，来到规则像层层的蛛网r0U眼可见的地方，「规则的巢」，与尘的主人说说话。

    恰好尘的主人无论暴怒或不耐都无法离开此处，即使听觉嗅觉触觉皆被黑sE的土壤覆盖，只剩眼睛还能露出来，也要静静瞪着这名不速之客。

    他大肆炫耀自己做的事，踩在尘的主人头上，看他既愤怒又无法反抗的模样开心起来，用能想到的言语激怒毫无反抗能力的家伙，尾巴还要翘得高高得。

    「你会得到报应的！」尘的主人冷冷说着，随着时间流逝他已经无力抵抗规则的侵蚀同化，下半身都快要不见了。

    白离听闻嘻嘻笑着，旧日世令人怀念的诅咒，但在nV神庇护的世界里，「报应还没出生呢。」

    ***

    织梦作为世界之柱与nV神在梦验世留下神蹟，白离则作为规则的维护人隐身暗处，无论是nV神本人，亦或神通广大的镜中nV魔／镜子都无法察觉，他透过大气的震动，透过人类与外道的种种耳语，监听整个世界。

    在他为nV神划定的虹域之外，是这粒尘原有的模样，黏稠的黑暗如同软T动物一样，不仅会主动靠近活着的生物，一经沾上还会缠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