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筵歌落(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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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筵歌落(三) (第19/33页)

他根本不是当初的蜷缩在母亲和师长羽翼下的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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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区一条人命、区区阿尔瓦洛伦兹!

    他凭什么救不了?!

    他救得了!

    安德鲁设计的复杂密道渐次显露在他脑海里。他的思绪跃过风雪、跃过高墙,从监狱外围那个隐秘的入口一路冲进正中央、又猛地卡过一道通风管道、径直转向典狱长办公室——钥匙、机关、卡扣、路线……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层层相扣,步步接应。精确的、完美的、万无一失的天才计划!

    卢卡抬起眸,浑浊的风雪里Omega的瞳孔烧成了一盏璀璨的白绿色流焰:

    “驾——!”

    阿尔瓦慢条斯理地把汽油泼在卢卡斯流过很多水的那张床上,接着把点燃的火柴扔进去——火焰爆发的前一秒他带上了门。Alpha离开卧室,走到高临监狱广场的阳台上去。火光把阿尔瓦的脸描摹成危险又可怕的红色,浓烟和火药味充满了他的肺。他突然觉得站着很累,于是拉过椅子坐下——撩起披风时他不禁蹙起眉,心说它之前也这么重吗?

    他这一生要回顾的东西太多了,披风变重这件小事可以暂时推到一边。他把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十指交叉放在小腹,放松地依靠着椅背。他大概花了十分钟来回顾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火焰攀着燃油越窜越高,阿尔瓦一动不动,沉稳如入定。

    女王陛下——那个疯女人在旧党踏破宫门的前一天慵懒地趴在床铺上,饶有兴趣地和他讨论起她的死法。首先她明确表示她害怕火刑,因为被活活烧死太痛了。阿尔瓦回答说火刑是对异教徒、女巫和叛国贼使用的酷刑,对您还是斩首比较合适。女人立即骨碌起来震撼地捂着自己的脖颈,半晌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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