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筵歌落(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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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筵歌落(三) (第7/33页)

捂住被撑得酸胀温暖胸口,指尖微微颤抖。

    ——我颂城邦耀若舒锦;我仰女王濯缨沧浪;我奉冰原金吾不禁;我誓一生衾影无惭。桑弓遗君遥城北,冰甲落君近城南。君王已殁,臣身当随;昼夜辗转,唯此一愿。

    信件上并没有日期,但根据最后几句推测,阿尔瓦写下这封信的时间应该是新党女王被席卷而来的旧臣押上断头台之后。卢卡想起那时候自己也被一起抓起来了……也就是说阿尔瓦并没有女王的计划中那么坚强。这个计划自始至终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而君王已死,臣子随后——就算他自尽了,也没人能说他什么。

    这是为了保全Omega而破釜沉舟的一棋,Alpha此信就是在告诉总裁判长上了审判席该说什么怎么说——阿尔瓦不仅是旧党反扑时最优秀的助手和踏板,也是新党犯人的老师兼丈夫。重臣豁命担保,裁判席当然要放这个小寡妇一命。

    ……这就是他“昼夜辗转”的请求。

    ——铁楼高台隐年华,生生明灭耍;枯荣不染眉间色,辄辄一南柯。

    ——君见此信,我生已尽;王权相力,悉数不夺;河倾月落,皇瞳天律……可以鉴我。

    ——阿尔瓦·洛伦兹呈上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阿尔瓦要把菲欧娜藏在冰原,怪不得阿尔瓦并不阻止他的动作。那些蹊跷的包容、过分的宠溺、恰到好处的忽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他与他,自始至终,从未为敌。

    两道水珠挂在他垂落的睫羽上,卢卡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Omega抬起眼,一只手杵着腮,一只手朝塔耳塔洛斯监狱的方向伸出去——

    这只白净的、骨节清晰的手,隔着双方几千米的距离、隔着塔耳塔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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