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送折磨_8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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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 (第2/7页)

中利害,但还是没办法抵达终点。

    他总是被聂斐然三两句不留情面的剖析戳到痛处,也总是在感知到聂斐然细微的退意以后反复对他做出突破底限的混账事。

    是非题最简单也最残忍。

    终点只能是离婚吗?他问自己。

    他拒绝承认,所以多数时候只是在清醒状态下装傻,然后为自己的无能发怒,怒火波及到聂斐然身上,清醒过来后怕且懊悔,偶尔还夹杂着困惑。

    但并没有任何实质性改观,如此恶性循环。

    而长时间的僵持让他无法像从前一样低头把所有错揽完揽净,加上三番五次自己给自己找台阶失败,几番折腾后气焰不再,但心里其实还存着一点未灭的,说不清是什么的脾气。

    回到璟市的当天,他授意助理告诉聂斐然,实则炮制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借口,暗示想要聂斐然来接他。

    电话通后,免提开着,聂斐然在另一头敲了一阵键盘,听完助理的说辞,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回答:"我要加班,你们顺路把他送回去吧,麻烦了。"

    晚上聂斐然一到家,还换着鞋就被捉住啃了上来,陆郡憋急了一般,不管怎么踢打都不松口,按着他从客厅做到卧室,一边做一边问他想不想自己。

    他完全没办法给出违心的回应。

    而在独角戏演完第一轮后,他发现越不吭声陆郡就撞得越用力,臀缝和腿根摩擦过度后火辣辣的疼,甚至中途顶破了避孕套,陆郡不得不按着他重新去床头柜摸索。

    床又晃了很久,他忍了又忍,最终受不住地哼哼起来,神志不清地求陆郡:"想,你快点……快点好不好。"

    "怎么想?"陆郡脸埋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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