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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自知无理,却还吞吞吐吐地汇报他做的无用功课:"K国年底就开直航了,如果去,至少每周可以保证一起过周末……我飞回来就好。" "每周来回15个小时是吧?你挣多少钱,够机票吗?算了——" 陆郡嗤笑,好像听了个讽刺效果拉满的笑话,他双手抬起,做出投降的姿势,目光却愈发阴沉深幽,像泛着冷光的利刃出鞘,把最锋利那面直白地刺向了聂斐然,"就算够,那你答应我的,宝宝的事呢?" 聂斐然迅速涨红了脸,半晌,嗫嚅道:"我们,可以再等等吗……我想……" 陆郡抽回手,撩起骨瓷白盘下垫的餐布擦手,擦完重重地扔回桌上。 材质挺括的方形织布,舒展开后,一角浸入了盛满薄荷绿酱汁的的汤盘里。 刚好,谁都别吃了。 聂斐然怔怔地看着对面的人,怒意像无形的巨浪,排山倒海般逼近,即将掀翻这方小小的餐桌。 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大脑一片空白,他最不擅长的,就是面对生气的陆郡。 "别等了,你原本就不想要的,你背着我吃药,"陆郡呼吸加快,垂着眼说:"别再骗我了。" 痛苦,烦躁,耻辱。 只想马上吸一支烟。 他松了松领口,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周身弥漫着颓丧阴郁的气息,说出口的话却又仿佛装携了一柄高温喷枪,轻易地就在聂斐然心上烧出一个形状丑陋的洞。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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