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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怪的话语,光速消耗着彼此的耐心和爱意。 他们的rou体还离得近,灵魂却在不知不觉中渐行渐远。 冷静了一会儿后,陆郡抬手揉揉了太阳xue,"我不懂,聂斐然,两年,你就这么爽快?我真想扒开看看你有没有良心,哪怕一次,你为我想过吗?工作和我,你永远选择工作,为什么我总是被抛弃的那个?" 极度愤怒的另一端是无力,他突然说了一句很悲伤的话—— "我没有爱谁爱到那么卑微过,卑微得我自己都要看不起自我自己。" 这句话像毒蛇一样潜进了聂斐然的身体,不仅在他的大脑中横冲直撞,啃食他的理智,也将他千疮百孔的心进一步撕得稀碎。 他把脸埋在手掌中,极力忍耐着,但眼泪还是顺着指缝不断地涌了出来。 而陆郡看他哭,竟然第一次感到无动于衷,甚至生出几分荒诞的怀疑,怀疑聂斐然再一次使用了名为示弱的伪装,想要依样骗取他的心疼和让步。 够了,他不要再上当了。 两人对坐在一盏灯下,沉默了很久以后,陆郡开口,声音很轻,但没有什么温度,已经听不出任何先前的情绪: "如果你一定要去,我不会再陪你了。" 聂斐然耳朵嗡嗡叫,好像懂,又好像没懂。 "我的意思是,你去,我们就完了。" 陆郡起身,整理好外套,撑住桌面,表情冷淡地低头看他—— "你考虑好告诉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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