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送折磨_6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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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第2/3页)

像连真心实意悲伤的资格都被收走了,不管他如何难过,在陆郡眼里都变成了谎言的铺垫和惺惺作态。

    而面对陆郡的责难,他只剩羞耻,无尽的羞耻,羞耻自己自作多情,羞耻自己自以为是。

    他抹了抹眼泪,艰难地开口,问:"是不是我说什么都没办法挽回了?"

    陆郡洞悉他的想法,却避而不答,反问他:"我问你,我们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等了很久,聂斐然黯然道:"是我协调不好我的工作,和……"

    "和什么?"

    "和你。"

    呵。

    "不是,聂斐然,我们的问题你知道,但你不敢说。"

    陆郡放开他,走到桌边,从烟盒中摸出里边剩下的最后一根烟,聂斐然听到他点火,之后脚步声又重新靠近。

    "你不说我说。"

    他开口,听起来思虑良久,但态度并不比先前软化多少,"你从没有真正走近过我,你尽可能游离在这段关系的核心区域之外,也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

    淡蓝的烟雾喷在聂斐然脸上,陆郡嘲弄道:"你为什么吃药?因为你对跟我厮守一生这件事一点信心都没有。"

    顿了顿,像不忍揭示想了两年才终于想明白的血淋淋事实,"是我不愿听吗?"他说,"在你今晚开口说那个狗屁提议之前,我给过你太多挽回的机会了。"

    聂斐然听着这句话,感到体内什么东西正在渐渐死去,而陆郡漠然地看着他,话语是利刃,一刀见血——

    "你根本不爱我。"

    那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床。

    陆郡发泄完后摔门离开,只留下一地狼藉。而他抱膝坐下,已经不能顺畅地思考,每件事的因果联系都像个死结拧在一处,让人心力交瘁,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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