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送折磨_3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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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也不是那么胸有成竹,反而特别怕聂斐然看到他拔腿就走。如果真的那样,他想自己会怀疑孤注一掷地做这件事究竟有什么意义。

    可就算没有意义,他也想试试。

    过去几个月,他做了很重要的决定,而且立即开始做准备,阳霖一开始还劝他,后来看劝也没用,就想看他能作到什么程度。

    他爷爷一直留意他这边风吹草动,很早就得到消息,求之不得的事,高兴得半夜打越洋电话给他,说有什么难处随便提,家里给他兜着。

    无非就是钱,那根本不算难处。他向来坦荡,也懒得遮掩,虽然还没底聂斐然什么情况,还是一五一十把自己的打算跟老爷子说了,只是具体信息捂着,他太清楚家里人的做事风格,怕老爷子直接去搞背景调查惹一堆麻烦。

    这不是电话里一两句就能说清爽的事,他爷爷也不是普通人,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眼下才不管他要回去干什么,只想先把这么多年不愿意回去的孙子哄回去,所以没给他下结论,反正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从小到大,他要做什么事,从来只是通知,不是询问。但到了聂斐然,陆郡总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总之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万事俱备,只差——

    他看了看怀里还在睡的人。

    他好久没有好好看过抱过这个人,说没有欲望是假的,但他还没饥渴到要在别人婚礼的时候做这件事,而且酒店什么的,他觉得太下档次,对不起他九个月的等待。

    他只想带着聂斐然回到他精心准备好的家,尽情地做一场,然后虔诚地说出自己要给他的承诺。

    聂斐然睡得迷糊,梦里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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