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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自己要从工作中获得什么满足感和认同感。 因为想要和得到之间,常常在起点处就画了等号。 可这些偏偏都是聂斐然常常在复盘和自我调整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想要结婚,想要跟聂斐然在一起,所以回国接过安陆,但严格意义上,这些都只是外部原因。 如果细究至他做过的每一份工作,他发现自己确实得过且过—— 全凭经验与资本行事,顺从陈旧的运行规则,不喜欢也不讨厌,像个旁观者,只是去完成任务,却很少问自己是不是真的享受这份工作,或者根本就没有主动做好一件事的动机和动力。 新的投资公司,以及对安陆的业务调整,他自认初心未变,目的不是做安陆的救世主。 但相比从前,他不愿再浪费精力在自己不感兴趣领域,他想试着去体验,去理解,去选择,去改变。 也许像聂斐然一样,走出舒适圈,多哪怕那么一点上进心,去尝试一种他从前没有想过的人生方式。 万般皆苦,唯有自渡。 这是他所剩不多的,可以在众多失去中让自己慢一点忘记那个人的自私实验。 次年年底。 安陆年会在璟都大厦顶层举办,庆祝集团超额完成盈利目标。 商海浮沉,上一个五年,集团算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 经历了陆毓的卸任,陆郡的出走与回归,一度陷于经营危机,但在陆郡手下,又奇迹般地以绝对实力重新回到了民企第一梯队。 那天媒体去了不少,大厅内闪光灯一直未停,陆郡致辞以后,下场内敬完几杯酒,回绝了一家财经杂志的专题采访,趁着抽奖环节喧闹,从专用电梯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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