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送折磨_8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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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财产交接,也不愿跟他好好坐下来谈谈他们的未来。

    他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那天下午,外出见完当天安排的客户,聂斐然少见地摸了会儿鱼,坐在车里发了一阵很长的呆。

    他先是察看自己的存款余额,接着浏览了一遍记事板中的欠条模板,然后慢吞吞地从公文包内层里摸出了陆毓给他的那张名片。

    他无意识地抠着指背的rou刺,精神高度集中,疼也感觉不到,抠得一只手破了皮,变成几条歪扭丑陋的血痕,而拿着名片的那边,正面翻到背面地反复看,看得快能背下那串号码。

    他垂着眼,试着打开手机拨号键盘,一个数一个数输入,想集中在离婚两个字,可脑中又偏偏走马灯似地,全是陆郡过往说过海枯石烂的承诺。

    放弃陆郡的那个聂斐然已经走上天台,但还爱着陆郡的那个聂斐然还在挣扎,在求救。

    就这么迟迟犹豫,停在拨号的那步,最后又逐一回删到空白。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趴在方向盘上没骨气地流了阵眼泪。

    过去的一整年,数不清自己为那个混蛋哭过多少次,从不想放弃,到不甘心,到收到这么一张毫不顾及情分的支票,他再也支撑不下去。

    实在是心寒又心痛,想要快刀斩乱麻,可最后关头依旧割舍不下。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么长时间以来,那些借由愤怒所展现出的攻击性,折磨的不仅是他,更是陆郡自己。

    就算是恨,也要有消耗殆尽的一天。

    不管怎样,这个电话打出去以后,他们婚姻就真的结束了吧。

    聂斐然胡思乱想,但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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