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河_第九章 留客(/窒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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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留客(/窒息) (第6/7页)

额心一阵紧跳。异物压迫得胯间人几欲干呕,医师半阖眼睑落泪,几番忍耐之下,借喉口吞咽的无意举动取悦了口中饱胀的jiba,只听薛不渡叹出一声长息,分明是被含得舒爽。细白的指尖抚上他涨红发烫的颊rou,指腹追着红晕抚蹭,恰好接住一颗滑落的泪珠。花濯雪有些呼吸不得,堪堪后退,唇舌退离与rou红guitou牵出一线银丝……垂挂、连绵,又断坠。色情的喘息从他喉间与鼻腔含混吐出。

    花濯雪复又浅浅含吃着茎头,不时舔舐一二,腮帮包住小半截硬挺rou根,脸颊都被guitou撑得变形,鼓出薛不渡jiba的形状,偏还要听着薛不渡沉沉的闷哼含糊而笑,挑衅似的吐出口中物什仰起头看他。脸颊与性器yin靡又悱恻地摩挲,马眼汩汩溢出腺液糊满他唇边与脸颊,他本就唇红齿白,此刻更像涂了一层亮晶晶的口脂,宛如裹满蜜液的朱果。精孔翕张的硕大guitou正抵着他的眼侧,那红润的眼尾却要低下来蹭一蹭jiba,仿佛依恋。

    薛不渡对上他挑衅般的目光不由心煎火烧,握着一柱粗长笔挺而水光淋漓的阳根拍打在花濯雪的面颊,纵然被jiba扇了脸也不见他有半分羞耻的意思,于是薛不渡极不怜惜地捏开他的下颚直直挺进,如同caoxue般整根顶入又连根抽出,一韧精瘦的细腰蕴藏着不容小觑的劲力,摆动数回也不停息,不予花濯雪半分缓气的机会。

    医师颊上水液黏腻腌臜,鼻息间尽是精膻;喉嗓被顶弄得发疼,想来该是肿了,一垂睫又不住呜呜掉泪。他不过是逞一时之快,便如死物般被薛不渡捏在掌中供性器取乐,吐息随阳根进出而时断时续,只来得及在茎头抵住咽rou时短促又可怜地呜咽,哭泣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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