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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混杂了另一位雄虫的信息素,可缺少了味道的标识,令这位雄虫多少显得有些缥缈难寻、遥不可及,哪怕他正含着对方的jiba。 加尔塔能感觉到希曼的难耐,他能听见雄虫压抑的喘息和呻吟,透过他挑选的裙子传进他的耳朵里,脸侧就是隔着布料的大腿,后腰有鞋跟踩上来的感觉,有些麻,有些痛。 如此奇妙,他们明明这么贴近,信息素反馈的感觉却很遥远。 加尔塔闭眼给希曼做深喉,自慰的手同时使了点力气。随着roubang反复插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步,雄虫耐不住快感,大腿难以克制地合拢,相当失礼地夹住了雌虫的脑袋,阻碍了对方的后撤,或者对方也根本没有后撤的意图,只是深深地吞下整根雄虫roubang,任由其狰狞地撑开食道,等待,然后颤抖着咽下所有喷出来的jingye。 等希曼松了力气,加尔塔才施施然从裙底退出来,他甚至有闲心又嗦了一轮,直到确认雄虫确实没心情继续射了。光看外表他似乎还是那副来上班时的翩翩模样,如果忽略过分红润的脸色和嘴唇,还有桌底下沾满自己jingye的手的话。 他把手擦干净,体贴地将希曼抱到休息室里的床上,等他缓过劲,中途又去洗了手,用洗手液把味道全洗掉,把自己打理干净,穿上内裤,顺便回味了一下。 裙子当然还是脱了,换回了干净的常服,脱鞋的时候加尔塔忽然想起方才鞋跟点在背上的感觉,思索着下次要不要换双高跟的试试,还可以教希曼用点别的什么道具,还没想完,就被希曼警觉地赶着去工作了。 好吧,是该上班了,不上班怎么养得起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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