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平等的 (第4/4页)

间，将外套接过来掸去灰尘，重新给狼人披上，“莫伊说……啊，她是我的朋友，她教给我的，炖汤给病人喝对恢复身体很有帮助，”艾萨语调轻松，弯下腰握住狼人无所适从的双手，暗暗用力，势要拉他起来，“或者，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狼人明白这是对方的善解人意，并不敢忤逆，顺从地站起身。他个子比艾萨高些，只好深深低着头。默然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解释什么：“先生，我想去卫生间。”

    “喏，那边就是，”艾萨指给狼人卧室旁边的一扇门，待他走出去几步，又温和地补充道：“我们是平等的，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向任何人下跪。”

    ……病人、平等的。

    狼人坐在马桶上，昨夜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已经揭过新的一页。但排尿时括约肌的刺痛又明显地提醒着他早已被调教得残破不堪的现实。

    匆匆洗干净手他便出去了，没敢抬头看镜中的自己一眼。

    依着惯性思维，狼人先往厨房里看，却空无一人，倒是身后忽然有人出声：“这边。”

    狼人回头，艾萨只占据沙发一角，大大小小的包裹已经拆了不少，东西铺满了剩余的位置，全是衣服裤子之类。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穿上试试吧，”艾萨又剪开一个外包装袋，看狼人愣在那里，朝他摆摆手，“怎么了？”

    狼人却迟迟未动，面上不见欣喜，反而露出惶恐的神色。他下意识地要跪，想起艾萨的话又扶住沙发靠背用力站直，半晌，很轻地摇了摇头。